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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七十七章暗夜樹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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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家夫和兒子到小鎮去了,家裏只剩下了老身和兒媳婦,所以老身也不敢隨便讓陌生人進門,畢竟現在這個時候很亂,而且聽說最近有很多陌生人到了這裏,”

朱佑坐在小竹凳上,聽著老人邊溫水,邊給他念叨著家常,很有意思,不過隨著另一個扇門的打開,老人所說的就都如過眼雲煙一般,朱佑只是一個勁的點著頭,表示對老人說的話的認同。

“呀!忘了為客人介紹,這就是我的兒媳婦,好啊!”

女子並不像是在這荒郊野外久待之人,皮膚細嫩到與王公貴族的小姐們也相差無幾,柔順的發絲也許是由於剛起來所以有一些褶皺,發尾卷曲著,俊美的臉龐讓人忍俊不禁的要伸手觸摸,身穿著一襲普通的粗布雜衣,微躬著身對著朱佑盈盈一福。

朱佑看著呆了,暗嘆,沒想到這地方也有這樣貌美的人物,真是想不到,想不到。

“客人,你是要到那裏去?”

朱佑被老人的話從失神中驚了一下,說,“我們一行人要到暗夜樹林,在路上走散了,我不知不覺就走到你老人家這裏,要不是老人家收留今天就要露宿在著深山老林裏。”

老人把燒開的水交給了她的兒媳婦後,自己就扶著拐杖走了左手屋,緩緩的拿出了什麽,放在朱佑手中,把布掀開,說,“客人走了這麽久,一定餓了,荒郊野外的沒什麽好東西,客人湊合著吃些。”

朱佑從女子的手中接過倒了水的碗,看了一眼女子,一口喝盡,女子又倒滿了水,朱佑再次一口喝盡,女子最後為朱佑手中的碗倒滿了水後,紅著臉把水壺放在朱佑腳邊開門走到了外面。

“客人,這裏就是暗夜樹林,你沒有走錯,沒有走錯,你現在就身處在暗夜樹林的最外圍。”老人說著,說著,竟笑了起來,枯黃的臉上布滿的皺紋皺在了一起。

“看來我運氣不錯,不過您剛才說的來了很多陌生人他們都去了哪裏。”

老人沈默了片刻,往門的方向指了指,又搖了搖頭,對著女子說,“傾,你說小鎮是在那個方向嗎?”

女子聽到老人的話,走進門點了點頭,說,“對是在那個方向,路程有點遠而且路並不好走,今天晚上恐怕是到不了。”

老人點了點頭,咳嗽了幾聲,接過朱佑遞還給她的一盆子饅頭,自言自語的說著話,又回頭看了看外面,漸漸的把話音提高,“客人,如果不嫌棄的話今天就留一晚上,每天天亮再走。”

朱佑點了點頭,從儲物袋裏拿出二塊靈石,交個老人,在百般推遲後,朱佑最後威脅著說,如果不收,他就立馬離開,老人才伸出顫巍巍的雙手接過靈石,放進了自己的口袋,說,“客人,我把我的房間給你空出來。”

“不必了,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就好,我沒有那麽多要求。”

老人點了點頭,把自己的兒媳婦叫到自己的放間嘴裏嘟嘟囔囔的悄聲說著,以朱佑的耳力她們悄聲說話如同在他耳邊說沒什麽區別,朱佑邊聽邊笑,可笑這些凡夫俗子竟然想要靠著鎖門保護自己,真是愚不可及;女子點了點頭後,出來把門關上,對著坐在椅子上的朱佑盈盈一福,回到了房間,明顯的落鎖聲。

朱佑的臉色突變,看著油燈燃著的火苗跳動著,周圍的空間越來越冷;突然一切又恢覆如常,盤腿而坐的朱佑閉上了眼,沒有修行,而是處於一個矛盾的思考中,外面的亮光漸漸的暗了下來,面前的燈也接近燈枯油竭,朱佑的身體融於黑暗中消失在竹凳上,油燈最後熄滅,一切歸於沈靜。

朱佑沒有離開這座茅屋,而是在黑暗中看著土炕上躺著的女子,看著那緊皺的眉眼,女子的身體一動,迅速坐起來看向了朱佑,先是不可思議,最後要大喊,朱佑隔空一指,女子驚恐的張著極大的嘴發不出一絲絲聲音,看著朱佑,拼命往後退著。

“你叫傾嗎?”

女子把被子抱在懷裏肩膀的看著朱佑,沒有搭話,嘴依然張著喊著。

“不要白廢力氣,你已經不能在說話了。”女子搖了搖頭,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腦袋,不敢相信的又喊了一次,自己沒有聽到聲音,把被子扔向朱佑,希望借此跑出去。

朱佑沒有攔,而是在女子開門的瞬間說,“你想讓那個老人死嗎?”

女子緩緩走到朱佑身邊,擡著頭看著;朱佑用手指輕輕的觸碰了女子的肩膀,頓時身體像觸電一般收了回來,笑著說,“你是叫傾嗎?”

女子點了點頭,把掉在地上的被子抱在懷裏,做在土炕的邊沿,輕聲說,“你想要什麽?我們家沒有金銀珠寶。”

此時傾倒是很冷靜,和剛才的驚慌失措簡直判若兩人。朱佑看著這個女子婀娜玲瓏的身材,伸出被包的嚴嚴實實的左手觸碰到女子的臉,下滑到脖子,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傾發抖的身體。

“我想你應該知道我要什麽。”

傾臉色瞬間發白,上身一晃,銀齒咬著嘴唇,漸漸的浸出血,此時她那貌美的臉上更多了些讓人憐惜的意味,手不停的扣著薄紗衣角,倆只腳的腳趾不停的扣著腳下的木板。

“不可能,你不要癡人說夢,永遠不可能。”

朱佑的身體離的傾越來越近,最後擠在了一起,感受著女子身體上的溫度;傾則把頭一個勁的往後仰著,眼神厭惡的看著朱佑,好像是在看什麽惡心的東西。朱佑盯著看著傾,看著她那厭惡的眼神倆色突變,冷聲說,“是你自己脫,還是我替你脫或那個老人血賤當場?”

朱佑本不想對傾做什麽,本是想逗她玩的心思,但在看到她的那厭惡的眼神,一剎那好像觸碰到了朱佑的疼脈,所以他改變主意,緊盯著傾的眼睛。

隨著傾把自己的第一顆布扣解開,露出白嫩的皮膚,朱佑迫不及待的一把便把整個薄紗撕裂,抱著傾躺在了床上,看著顫抖著的眼簾……。

外面的月光皎潔,百蟲齊鳴,不時的一陣清風透過縫隙吹進了房間,密陰的樹葉子平鋪在窗戶上,晃動著,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,美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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